躺在沙发山正处于某种郁周期性发作的我很疲惫,实足不想动,再加上驴子在充电我就更不想动了。
有些失望的哲小弟站在门前撇着嘴巴说,而后给小伙伴的妈妈打了个电话告知自己不能去。
已经做完作业的小人儿有些无所事事,在家转了两圈跑过来望着我,两手插在口袋里彷佛想说些什么又不好说。
打着打着哲小弟还是闹了起来,说我们技术不行,没有打得让他好好接住,又只想跟母亲一个人打。
他这要求有些“无理”,太难为我们了。即便我是真正的高手,也不能保证每次刚好让他接住呀,哥哥更不那个耐心,虽然他认同跟“渣手”打球也是能训练球技的。
中途又来了个“菜鸟”要跟我们双打,打了一会,两弟兄都受不了,认为太没意思了,要换成一对一的单打。
我说服哥哥跟那位小朋友打。哲哲跟我对打,打得还不错,得意洋洋的,可哥哥打了10分钟,结束抱怨:
“妈妈,太没意思了,我不想跟他打了,他这水平还不及半个弟弟。”
“我说了这一年因为疫情我很少下楼,很久没打球了,水平不好,我要跟你妈妈打。”
正好这时哲哲幼儿园小伙伴玩烟花泡泡,他看到哲哲很开心,哲小弟也很开心屁颠屁颠地就去追泡泡了。
我让哥哥休息一会,开始跟那位小朋友切磋,确实是没法对打,小朋友很难击中球,净捡球去了。
哥哥在一边看得无聊,也不乐意了,还好那位小朋友很快也累了 。于是我跟哥哥来了20分钟真正的的对决,打得很累。
12点多,我们收拾好东西回家做饭,炒菜时随时翻手机,发现电动车11点就被人拔了,充了两个小时都不到。
很是气愤,已经两次遇到这种事了,想着下午答应出去玩,趁炖鸭汤的间隙又下楼充上了。吃完中饭,一坐下我又进入全身无力啥也不想干的某郁状态。
还没等我话落音,小朋友就去找爸爸了,结果爸爸下午要外出办事,只能送过去,不能陪玩。
“宝贝,你们就在家玩吧,让妈妈休息休息!”爸爸一边穿鞋一边说。
显然哲小弟是不乐意也不甘心的,只见他站在那眼珠翻滚,突然灵光一闪道:“有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急匆匆地穿上鞋就去追爸爸,哪知爸爸已经乘电梯下楼了,虽然没听到哭,但听动静我已经感受到他已经急得既“委屈”又“绝望”了。
再次走进家门时,眼泪水已经在眼圈里滚了。眼皮都不想抬一下的我看了很不忍,突然就精神起来了,走过去抱了抱他,泪水流得更凶了。
“宝贝,你是不是打算让爸爸送你去跟朋友见面,晚点自己跟他们回来?”
“你这个办法想得太好了,可惜的是没赶上爸爸,不过没关系,电动车再充一小会,我带你和哥哥去玩,不过妈妈手机也没电了,充十几分钟我们就出发。”
小朋友乖乖地在我身上蹭了蹭泪水,然后开始准备水和吃的。一出北门就听到急切的120急救车声,前方恰逢红灯,路上被车塞满了,我们只能走绿化道。
一路东瞧西望,十几分钟后,我们顺利到达洋湖水街,哲小弟早已急不可待要去找好朋友,打了电话,朋友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只好靠妈妈们来联系。
跟着位置共享,很快来到了朋友玩耍的湿地游乐场边的草地,孩子眼尖,远远就看到了举杆捞鱼的小伙伴:
他俩玩上了,哥哥又无聊来,嚷着要去雕塑公园那边玩,后面又决定去娱乐场玩海盗船,就叫上弟弟一起,弟弟叫好朋友,好朋友又叫上另外一个女孩子朋友。
我们一大四小便奔游乐场了,人还真不少,到处都要排队,也证实了长沙的“与众不同”,网上都说放开后很多城市的消费休闲场所依旧空空如也,但长沙这热闹劲照旧。
哥哥一个人先玩了海盗船,哲小弟他们三个一年级小朋友在过山车那排队,上车时,小朱要跟哲哲坐,可哥哥不愿意带妹妹,而妹妹也只想跟小朱一起:
坐玩过山车小朱的妈妈带着女孩的妹妹过来了,要带他们去玩别的项目,最后5个小朋友玩了“水上激流”。
项目结束5点多,太阳的热情渐退,暮色开启,哥哥还是惦记着雕塑公园,我们告别好朋友们,骑驴子前往另一个门。
到达雕塑公园时,暮色已经描起了暗灰调,这边跟游乐场那边一样,行人络绎不绝。逛了一圈返回时,见一自媒体从业者正激动地望着镜头,在一雕塑前插科打诨、异想天开。
“他们在介绍雕塑,为了让内容更加吸引人,他们需要发动想象力,设法说得有趣生动。”
返程路上小朋友表示今天的出行他们特别满意,回到小区门口每人买了一袋薯片就更加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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