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生个男孩,挺而走险,吃了转生丸,孩子出身后,我生不如死
一:胎中有诡
刘笑仁怀孕。老公周木全对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有人说怀孕的女人最幸福,这句话不假。
自刘笑仁怀孕后,失传的周家厨艺又重新出现在她的眼前,周木全变花样的温暖着她的胃。
一种久违的感觉终于回到刘笑仁的身上,是甜蜜的,是幸福的。
这让刘笑仁回想起自己当年如何不顾爸妈的反对而嫁给周木全,两人由大学时相爱,毕业后就结婚,婚后周木全起劲上进。在爸妈的帮助下,很快就坐上了土地局的第二把手。事业上可算是春风得意。
而在市中医院当医生的刘笑仁,也在短短的几年内升到妇科的副主任医师。两人的事业都小有所成,婚姻生活美满,然而美中不足的地方便是结婚多年,却还没有小孩。而周木全升上了局长后,他过上了早出晚归的生活。
刘笑仁自然知道位高权重的周木全接触到许多送上门的女人。久而久之,周木全在外面养起了小三。这些事情刘笑仁是看到眼里记在内心,她是一个大度的女人,她懂得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问题。她清楚知道周木全冷落她完全是因为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小孩。
完美的家是一个金三角,没有孩子不成家。
刘笑仁一直寻找怀孕的土方法,终于让她怀上了小孩。从此母凭子贵,一直风流的的周木全突然变得跟猫一样乖。有时间就往家里跑,必要时,非要出门了,他便带上刘笑仁。
明天是刘笑仁妇检日,周木全有重要会议要开,便将她载到医院,找王花帮忙检查。
王花是刘笑仁多年好姐妹,两人无话不谈。
王花一见到刘笑仁便说:“都隆起来了,不知道是男还是女。”
刘笑仁躺在床上笑着说:“男女咱们都喜欢。”
王花没有接话,她拿起仪器就在刘笑仁的肚中划来划去,电脑屏上出现刘笑仁腹中孩儿的彩照。然而她的表情忽然一变,惊讶地说:“奇怪了,为什么长出毛发来?”
刘笑仁一听,坐了起来:“不大概,现在才四个月大。”
“真的,可能是机器坏了,我叫人来修修。”王花气急败坏地转身走了出去。
留下刘笑仁在b超房。此时她拿起仪器往肚子划了一下,不影像的屏幕忽然出现了一个彩色婴儿的影像。
画面十分的清晰,她腹中孩儿的手脚各方面都在慢慢的发育,唯独婴儿的头发在不断地冒出,渐渐她光秃秃的头已经长出密密麻麻的头发。婴儿一直紧闭着双目,小嘴一动一动的,看出来是个女婴,可是她的轮廓却让刘笑仁心寒,婴儿的样子像某人。
一直很安静的婴儿转过身来,脸对着她诡异地笑了。刘笑仁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妈妈……妈妈……她吓得冷汗直冒。是幻听吧!腹中的婴儿,怎么会叫妈妈呢?此时始终紧闭双眼的婴儿猝然睁开双眼,死死地盯着刘笑仁看。那是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她的小嘴努力地蠕动着,仿佛在说:我回来了,我借你的胎还魂。
“啊!”,刘笑仁吓得尖叫连连,急忙扔掉手上的探测器。
王花冲了进来,紧张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见到刘笑仁一脸的煞白。
刘笑仁语无伦次地支吾着:“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王花往四周看了一眼,房内除了她们俩就不第三个人:“谁回来了?”
刘笑仁紧咬下唇不语,她想起来了。肚中孩儿的脸正是一年前抱着刚出生的婴儿从医院顶楼跳死的李杏儿。
不知何时,她脑中闪过李杏儿临死时死不瞑目的血腥画面。她惧怕得浑身发抖,事隔一年,但她清楚记得那双含恨的眼睛。
刘笑仁脑中又传来那句激动而带着几分邪气的话:我回来了,我借你的胎还魂。
刘笑仁看着隆起的肚子,紧紧地握着双手低喃着:“我先回家了。”
2
二:与鬼同在
当天晚上雨下个不停。周木全开会还没回来,家中就留下刘笑仁一人。雨水打进房间,她踱到窗前将窗户打开。然而她眼前有一个白影快速地从花园中闪过,她怔了一怔,急忙下楼打着雨伞走出花园。
雨一直下,地面上的泥巴像血一样散开,刘笑仁扫视花园一圈,空无一人。然而她却听到花园的四周传来一声奇怪的叫喊声:妈妈……妈妈……声音凄凄惨惨的,在夜里特别的清晰,像是一个小孩在哭喊着。
刘笑仁听得头皮发麻,退了一步。脑袋痛到要炸开一样,她往前走了几步,寻声而去。宽大的花园四处都是花卉树木,根本找不到半个人影。这时,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妈妈……妈妈……声音由远而近地飘进她的耳朵。
她害怕地扔掉雨伞,风风火火地转身往屋里跑。
回到家里,刘笑仁将屋里所有的门窗关得死死的,这样她才安心地坐在沙发上喘息着。然而她却看到自己的鞋底粘着一样白色的东西。她将东西拿了起来,一看,是一本红色的本子,封面已经被泥巴染黄,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是本病历。上面写着病人的资料,字迹已经化成一团黑,唯独病人的姓名无比的清晰:李杏儿。
看到这几个字时,刘笑仁的脸当下煞白,她咽了咽口水,小心地将病历翻开,病历里面用红色的大字写着:我回来,借你的胎还魂。泡过水后,红色的墨水像血一样流了下来。
刘笑仁吓得大叫一声:“不是的!”她抚着肚子,这一切都是假的,没有人不妨夺走她的孩儿。忽然她耳边传来李杏儿的质问声: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我?害死我的孩儿?
刘笑仁双手捂住耳朵:“不……不是我。我没有……”
“哼!真的吗?那你看看我……”李杏冷哼着。
刘笑仁慢慢地转过头,与她面对面的是一张满脸都是血的女人,她抱着一个脸色发白的小孩坐在她的身边,她的腰和脚都分开,她的眼睛睁得像核桃般大。她每说一句话,嘴里就吐出血来。那个小孩指着刘笑仁的肚子说:妈妈!我要吃掉那个婴儿。
血滴滴答答地将地面染红,染得到处都是。
刘笑仁吓得晕倒过去。
周木全四处寻找名医,他们一致地说刘笑仁是怀孕恐惧症所产生的精神分裂。小心照看会没事的。
不知多少个晚上,刘笑仁都看到李杏儿躺在她的身边,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狠心。周木全为了她的事清瘦了许多,她看到眼里痛在心里。总不能跟人说自己看到鬼了,这样的话又有谁会相信呢?可她清楚明白,腹中孩儿不能要,再这样下去,她会疯掉的,但要她做人流,她又舍不得。
她总不能每晚都受到李杏儿鬼魂的折磨,她要想办法消去李杏儿的怨念,保住自己的孩儿。
3
三:神婆问算
周木全实在不放心,最近局里工作繁忙,一时他抽不出时间陪刘笑仁。这时,他想到了王花。
王花是笑仁的闺蜜,天大的事都帮她扛着,王花之所以能进入市中医院工作,都是刘笑仁夫妇帮忙。现在他们有事,找王花帮忙照看绝对不成问题。
周木全跟刘笑仁商议这事后,便打电话全王花。
王花立刻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周木全临走时,语重心长地说:“花,好好帮我照顾笑仁。”
王花微笑着目送周木全离开。
几天不见,刘笑仁脸色大不如从前,脸上看到一种死灰的气色。仿佛被什么冤魂缠上,王花的脸色一沉,在刘笑仁耳边低语:“你是不是遇上不干净的东西?”
听她这么一问,刘笑仁哭了。她将自己所遇上的恐怖事情都说给王花听。
王花听后不语,带着她出了门。
两人去到一条很古老的街道上,这些怀旧的街道现在已经被政府保护起来,在这里看到许多陌生的游客行走。她们转进一间屋内,屋里很黑,却充满檀香的味道。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坐在里面,老太太的眼睛炯炯有神,她的样子看上去像个男人。但她们还没表明来意,老太太已经洞悉先机:“你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自你怀孕那时起。”
刘笑仁从不信鬼神之说,此时此刻她的眼睛雪亮雪亮的,仿佛捉住一条救命的稻草一样:“我要用什么办法才可以保住孩子?”
老太太笑了,她的眼神依然如此的凌厉:“保不住了,要将孩子打掉方能保命。”
离开神婆那里,刘笑仁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不能打掉孩子,周木全会跟她离婚的。
王花安慰着她,帮她想了一个办法。提议拿点纸钱去李杏儿死的地方祭拜一下,说不定可以请走她的鬼魂。
刘笑仁听后,眼睛闪耀着喜悦的神色,她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说:“对!我去烧点钱给李杏儿,请她离开”。
王花送刘笑仁回家后,便离开。
夜里,刘笑仁提着一个黑色袋子,里面装着沉沉的。穿着一身黑衣,她踏进电梯,心砰砰直跳。电梯直奔医院大楼的顶层。自一年前李杏儿从上面跳楼后,顶层一直锁着,身为妇科主任的刘笑仁轻易就从保安手里拿到了钥匙。
电梯门缓缓打开,走上这个小楼梯就是顶层。看着那扇深锁着的铁门,刘笑仁的手心冒出许多汗水。她手颤地将大门打开那刹。“呼!”的一声冷风吹来,四周死静得可怕。她往天空扫视一眼,却迟迟不敢往前走一步,她全身的鸡皮疙瘩直冒。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唯独看清前面围栏有个白影在晃动着。
一阵风吹来,刘笑仁觉得有人推了她一把,她往前迈出几步。风将她的头发吹乱,她颤抖地叫着:“王花……王花你在哪里?”
就在这时,一声阴凉的声音响起:她不会来了,在你上来的时候,她已经从这里跳下去了。
刘笑仁寻声而去,一直站在离她很远的白影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面前,黑暗中她看到一双血红的充满怨恨的眼睛。
是幻觉,幻听!在她的面前没有东西。刘笑仁紧闭双眼,从黑袋里掏出一叠冥纸往天空中抛开。刹间满天都是冥纸随风飞舞。她再拿出一叠冥纸用防风打火机点燃。她嘴里絮絮念着:“李杏儿你哪里来哪里去,不要来找我。”火光把周围照亮,她睁眼往四周看看,清楚地看那那白影的脸,是一张流满鲜血,血肉模糊的脸。对方一步一步逼近她。一只手慢慢地伸向她的脖子:“为什么害死我……为什么?”
刘笑仁害怕地往后退,她要快速离开,转头就跑。远远地看见王花站在楼梯门前向她招手。她快速地往王花的方向冲过去,然而越接近王花就越看清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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