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怀上了老公的孩子,我被逼上死路

保姆怀上了老公的孩子,我被逼上绝路

元京温公府的主君温澈那方面不可。

连娶两妻一妾,可生下的儿子痴傻,女儿多病。

元京流言纷纷,说是温澈的根儿上出了题目。

事关传宗接代,还有自身的名声。

明面上同僚好意关心温澈,向其荐神医、送偏方,但暗地里都以温家府内之事动作笑谈,茶余饭后耻笑一番。

温澈为此焦心不已,几度猜忌真的是自己出了问题。

在他书房里有一个二等丫环,名为陈珠儿。

每次温澈在书房唉声叹气的时候,陈珠儿都端着茶水,柔声细语地宽慰温澈:“国公贤明神武,怎会如那坊间传闻,都是他们眼瞎心死罢了。”

男人最难过的便是温顺乡、石榴裙这关。

听着陈珠儿对他的仰慕和称赞,温澈心中有了一丝抚慰,心中也渐渐有了底气。

终于,陈珠儿觉得时机成熟,在一次送茶水的时辰,故意打翻茶水,弄湿了前襟。

桃红色的小衣顿时显现出来,看的温澈心头一痒,原本蔫儿了的身子又热了起来,与陈珠儿在书斋里滚成了一团。

满身的狐媚气息,勾的温澈也不顾礼仪伦法,昼夜让陈珠儿留宿在书房,与之云雨。

话说陈珠儿的肚子也争气,伺候了温澈两个月,就有了好消息,温澈立时给陈珠儿名分,抬她做了温府的三姨娘。

而且温澈十分紧张陈珠儿这胎,只希望能生个健康的麟儿,向元京所有人说明,他温澈的根儿没有问题。

府中所有的丫鬟婆子供陈珠儿使唤,库房里整个金贵的补品都送到陈珠儿的院中。

一个粗使丫头,摇身一变为国公府的姨娘,已是祖坟上冒青烟的大好事,可陈珠儿仍不知足。

就在不久前,怀胎七月的陈珠儿夜夜梦魇,说梦到有人重要她腹中的儿子。

温澈日夜陪在陈珠儿的身边,期望能助她养胎。

但过了几日,陈珠儿突然喊肚子疼,身下已有鲜血排泄,看得人触目惊心。

请来郎中细细查看,结果在陈珠儿的的安胎药中,发现了红花,导致陈珠儿差点滑胎。

温澈大怒,将整座温府翻了个底朝天。

结果,在续弦杨落尘的院中翻出了零碎的红花。

陈珠儿当即就扑进了温澈的怀里:“老爷,妾身就只是想给您生个儿子,其他的妾身什么都不要。”

杨落尘生下的儿子温南苏,早就过了开蒙的年纪,却一直如同三岁小儿一样,整天只知道“咯咯咯”的笑。

生了个傻儿子,温澈被同僚耻笑,如今又要加害陈珠儿的孩子,温澈对杨落尘只有厌恶。

当天夜里,温澈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温南苏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往井里丢。

他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着温澈,直接松了手。

温澈惊醒后,听到身边的陈珠儿又梦魇了,大喊道:“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大娘子,难道你我的儿子就只能活一个吗?”

只能活一个?!!

温澈身上惊出一身冷汗,难不成这是上天给他的提示?

翌日清晨,温澈就让杨落尘带着温南苏去外边的别院住上些日子,说是等陈珠儿的孩子生下了再回来。

杨落尘冷笑道:“让正头娘子去别院住,老爷,这与外室有什么区别?”

谁看陈珠儿这胎都说像是儿子,眼下温澈只在乎陈珠儿肚子里的那个。

与其让同僚们继续诟病他温澈有病,还不如让陈珠儿生下儿子证明给他们看。

杨落尘绝望至极,知道温澈就是打心底里厌恶南苏,觉得这个孩子有病,是他的耻辱。

最后,杨落尘收拾了几件衣裳便拉着儿子离开了温家。

女儿温南菀自然也要跟着母亲和弟弟一起。

而那一日,陈珠儿看着母子三人离去的身影,嘴角浮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与其说是温府的别院,倒不如说是豢养牲口的窝棚。

这里原本是温家养马的地方,因为庄户扩建,马匹全都转到了农庄那里,此处便闲置下来,由长工刘氏夫妇守着。

他们也清楚今日来的是温家的大娘子和嫡子嫡女,满心欢喜的在门口候着,十分殷勤的接过杨落尘手中的包袱,笑道:“夫人和哥儿姐儿都辛苦了,赶紧进屋吧。”

温南菀看着破败不堪的屋子,屋顶上好几处地方都是窟窿。

屋内陈设就更不用说了,就连温府最下等的女使住的都比此处好。

因为出府时杨落尘一两银子都没有拿,看刘婆子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明白其深意,从包裹中取出一支金钗交给她:“劳烦娘子给我们去买些粮食和被褥。”

那是杨落尘的陪嫁,这些年为了帮温澈上下打点,身上的陪嫁所剩无几。

刘婆子接过金钗两眼放光,嘴里应和完便转身离去。

杨落尘看着南菀宽慰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就这样母子三人便在此处安顿了下来,杨落尘用身上的首饰又换了些布匹和针线,打算做些绢帕换银两用。

虽然当家主母沦落至此,但有钱能使鬼推磨,得了银子的刘氏夫妇很用心的伺候母子三人,不仅帮着杨落尘他们换银子、买粮食,还帮着修好了屋顶。

刘婆子知道杨落尘每日点着油灯做绣工费眼睛,还特意熬了明目汤,日日送到房中,看着杨落尘喝完。

大约过去了十几日,杨落尘突然病了。

精气神儿没以前好了,动不动就咳嗽,到后面竟然还咳出血来,每况愈下。

刘婆子请来郎中给杨落尘瞧病,郎中眉头紧蹙,竟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但是在南菀看来,郎中是有话,却不敢说。

这日清晨,杨落尘便开始昏迷不醒。

南菀突然发现,母亲的嘴唇开始发紫,身子也渐渐凉了下来,怎么叫都叫不醒。

南菀急了,忙去找刘氏夫妇,但是二人都不在院中。

南菀只能自己去请郎中,可是因为身无分文,接连去了好几家药铺,都是因为没钱把她给赶了出来。

最后南菀实在是没办法了,又不忍把南苏一人留在家中,便拉着南苏去温府,找他们的父亲温澈要钱。

保姆怀上了老公的孩子,我被逼上绝路

南菀怎么都没有想到,堂堂温家嫡女,竟然连自家府门都进不去。

温家的下人将南菀姐弟拦在门外,一脸难做的样子劝说道:“四姑娘啊,您这样是在为难小的,老爷真不在府上。”

南菀厉声斥责道:“不管我父亲在不在府上,我都是温家的嫡女,如今我连自家的府门都进不去了?”

下人目光瞥向门后,仍旧拦住南菀:“四姑娘,您就别为难我们了,老爷没有下令,我们也不敢让您进去。”

“好,那我就在这等着!”南菀清楚,门后站着的不是二房的人就是三房的人,因为她们都不想看到南菀他们过得好。

南菀领着南苏,直挺挺地跪在温府门前,看看谁更丢人。

约莫过去了一个时辰,温府门前已经围满了百姓,对南菀姐弟指指点点的。

又过了一个时辰,天上开始下起倾盆大雨,围观的百姓早就散了,而且南菀姐弟的身子也已经淋透了。

南菀紧紧搂住弟弟,尽可能的帮他挡住一些雨水。

但是南苏的身子已经开始发抖,眼瞅着就要支撑不住了。

南菀看着紧闭的府门,竟然比这雨水还要冰冷。

心中一横,打算破釜沉舟,高声大喊:“温家主君,宠妾灭妻,将正头娘子赶出府外,不顾其生死,天理不容,父亲,母亲的死活您真的不管了吗?”

南菀的喊声声淹没在大雨中,她一边喊,一边磕头。

好话坏话都说尽了,可温府的大门仍然紧闭着。

南菀额头砸在冰冷的地上,浸在雨水中。

南苏学着姐姐的样子,也开始磕头乞求。

最后,南菀的额头都磕破了,也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

突然,陈珠儿身边的芸娘撑着伞走了出来,一脸笑道:“姑娘里边请吧。”

南菀以为是父亲终于心软,肯见他们了。

但是芸娘却领着他们来到了后花园,彼时陈珠儿正撑着伞站在池塘边,静静看着被雨水溅起涟漪的湖面。

离府的这些日子,陈珠儿的肚子更大了些,脸上也越发红润娇嫩,她莞尔一笑,看着南菀:“四姑娘这是何必呢,你跪在门前丢的是温家的脸,你觉得主君会给你银子吗?”

被雨水淋湿的南菀冷的双唇开始打颤,但是语气毫不软弱的回道:“把当家主母逼去外宅住,宠妾灭妻,温家已经没什么脸面了。”

陈珠儿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得意的笑道:“他才是温家的脸面!”

说罢,陈珠儿冲芸娘使了个眼色,芸娘紧紧拉住南菀的胳膊。

而陈珠儿一把拉过南苏,然后直接将他推入水中。

南菀竭力挣脱,大骂道:“陈珠儿你个毒妇,你不得好死!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陈珠儿又笑了,看了眼在水里扑腾的南苏,又看看无能为力的南菀,说道:“那我们今日就看看,谁会不得好死。”

让南菀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着肚子的陈珠儿竟然也直挺挺的跳入了池塘。

与此同时芸娘开始大喊:“来人啊,不好了,三姨娘落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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